他并非针对小皇帝,也并非因知道她是女子而不再喜爱,只是认为凡事凡人应各行其道。
文相深深看他一眼,他知卫烈甚深,知道卫烈不同于那些老学究,认为牝鸡之晨,惟家之索,他只是将男女之别分得极为清楚。
在卫烈眼中,男主内女主外,绝不可混淆,正如他在府中不会插手后院之事般。
此前,文相说服了卫烈接受天子的女子身份,现在,他必须得让卫烈接受天子以这个身份继续待在龙椅上。
“长宗。”文相唤他字,“在你眼中,何为忠君?”
“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”
文相微微一笑,“你食谁之禄,忠何人之事?”
“你我二人所忠之君,难道不都是先帝?”
卫烈眉头微沉,已然猜到了他要说甚么。
果不其然,文相继续道:“先帝既托付陛下给我,无论陛下身份为何,我便心无二主。身份一事,非陛下之过,而是时事为之。”
“陛下告知你我二人,是交付信赖于你我,寻求助力,而非叫君臣离心。”
他此时所言,却和在云姜那儿有所不同,实则有其缘由。
事实上即便知道了天子为女子,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