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七巧掩唇,“陛下,是您带回来的那个小马奴,索性他也无事做,今儿一早就蹲着了。”
池子有甚么好看的?云姜过去一看,发现阿井是盯着池子里的鱼双眼发光,垂涎三尺。
“他没用朝食么?”
“用了呀,吃得还可多呢,三人份的量都叫他吃了。”
此刻快到午时,怕是又饿了,马场管事说过,阿井饭量极大。
云姜唤了声,“阿井。”
没有反应,她再唤一声,人才动了动,转身看来,登时目光更亮,差点没直接扑过来。
“陛,下!”
他说话不大流利,应当是智力受损也影响了言语,但显然还记得面前人曾给过自己两块糖,把自己带到了这里。
炙热真诚的目光就像小狗,几乎要摇尾乞怜。
阿井自小被驯养成宫奴,智力又如孩童,奴性便深植心底,他这个表现,云姜并不奇怪。
但她要的,不仅如此。
“给他洗一洗换身衣裳,梳好发。”视线掠过,云姜操控轮椅入殿,“摆膳时再把人带来。”
早朝刚过,离午膳还有一个多时辰,云姜顺便又着人传卫息进宫,等待期间便摆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