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儿,“文相国,陛下其实还病着,无法久坐。陛下说了,他准备闭目静听,如此既能休息又能学习。”
文相:……这均匀的呼吸,陛下觉得我真没看到你睡得很香吗?
碍于众目睽睽之下不好驳天子颜面,文相忍了。
第一天在太学的日子,云姜就这样度过了。
第二天,她如法炮制。
第三天,文相终于忍不住了,单独找人,“陛下,总是这样进学,不大好罢。”
打了个呵欠,云姜懒懒道:“哪里不好了?”
“这样如何真正习得学问?”
云姜惊讶,“我要学什么学问?”
文相比她更惊讶,“陛下身为天子,如何能不学无术?”
“我要是什么都学会了,还要你们做什么?”
文相震惊,“这……这怎么能一样,他人会的和自己所掌握的,乃天壤之别。”
云姜反问,“莫非文相你们并不忠心?”
“绝无可能,臣等忠心,天地可鉴!”
“那便对了,文有文相你和邱侍郎他们,武有卫将军、长义王,我还有什么可担忧的?”云姜语速慢吞吞,“我既然是天子,雍朝第一人,难道还要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