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中,离自己很远很远,像是月亮一样高不可攀,矜贵且傲气。
那个人手里把玩着魔方块,脚边散落着书籍。
桑渴刚睡醒,迷迷糊糊地抬起头,手臂上被压出一块红印子。
她刚才在写作业,写着写着不小心睡着了,睡梦中依稀听见了他在说话。
可是,他说的那些事,莫须有的,她从来不知道,她听不懂。
还有,他为什么看起来又不开心了,谁又惹到他了。
因为我吗?我做错了什么?又来怪我什么呢?
***
那天,在医院里,杜心在走之前其实还跟她说了一番话。
坐在返程大巴车里的桑渴,死死揪住心口。
杜心她说:
“小丫头,你还想知道什么?”
“啊,对了。零三年吧,你爸过来体检,那天我就知道了。”她修理了一会儿指甲,平静地说。
知道什么?知道他生病了。
“那天是我帮他化验的血,开单子的是我们当年的同学。”
“你爸当年可是状元的水平。”
“……”
沉默了一会后,杜心放下指甲刀,开始穿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