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过分,可不就是过分吗?
都是些死人了,他上哪儿还去。
他没有通天的本事,就是个畜生。
而桑渴,分分钟就能把他玩死。
远处有警笛声,红蓝交错的变幻车灯,呜哩呜哩呜哩的声音由远及近。
说了一堆心愿之后,桑渴又笑着贴近他说:
“你能做到,我就重新对你好。”女孩子在他怀里,笑容璀璨。
“裴行端,我从来没骗过你。”
“以前不会,现在当然也不会。”
只要你把他们还给我,我都能既往不咎。
裴行端知道她精神状态不好,她病了。
那是桑渴最近又新分裂出来的一种人格。
他似乎没法儿再接着抱住她了,裴行端这么想着。
有点站不住了,再呆下去可能要疯。
于是那对胳膊慢慢地一点点从她肩膀上抽离。
裴行端将脸朝左边撇过去,看看周围。周围好亮堂啊,风也呼呼的。
他胳膊有些疼,可能是前不久磕坏的。
后面的车子越来越近了,群众也三两散干净了。
裴行端慢慢又将头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