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,去了别地,耐不住寂寞又讨了一个。”
“没多久老婆没了,第二个接着续。”
裴行端说着说着把自个说乐了,笑了半天,笑完咧开的嘴巴又垂下去。
“我呢,我算什么东西?”
“夹缝里的小野种。”
“皮球踢来踢去的玩意。”
“懂吗老狗,你要是懂,就给我闭嘴一边呆着去。”
炭火旺盛极了,裴行端的脸在烟火中浮沉。
一瞬间他想起了很多很多纷繁杂乱的陈年往事。
有猫有狗,落错的鞭子,凌乱的血渍,女孩子柔软的耳垂,肌理上钻心的痛楚。
足足呆了有半支烟的功夫,裴行端没注意看有些走神,都要烫着手了才惊觉流逝掉的滥情。
是啊,滥情。
少年的情愫来势凶猛,一旦涌入便泛滥成灾成瘾。
昨天那事儿是怎么摆平的呢?
一通110,搅得稀碎。
裴行端抹了把脸,将烫红的食指按压,低低嗤笑。
热情过分的豆花店老板害怕出事,顺手帮他们叫了当地的派出所。
那个叫柏明宇的男娃娃下巴血都揍给他出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