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。难不成把这当成嫖资了?’
那一句一句,都是出自他的嘴巴。
贱么?裴行端你贱不贱。
桑渴挣脱不开他的怀抱,一瞬间又想用牙咬他的肩膀,但是上次把他咬出血的胆寒经历还历历在目,她哆嗦着看向一边神色僵硬的柏明宇,眼神能剜心:
“救我,同学。”
“救救我——”
裴行端整个人已经麻了,近乎哀恸地抱着桑渴哽咽:“你要玩死我。”
“桑渴,你要玩死我啊....”
***
是不是小婊/子。
其实一年前也有人问过裴行端这样类似的问题。
那是在一个密闭的房间,屋里边很空很旷,有床有电视,还有源源不断的阳光从外面投射进来。
少年人坐着,一五一十交代他睡不着的原因,他整宿整宿失眠、头疼抓狂的原因。
‘婊/子?’那人问。
‘是啊,婊/子。’他笑着附和。
‘谁是婊/子?’那人又问。
‘我妈妈是婊/子。’他毫不犹豫。
那个人翻阅纸张的动作顿了顿,接着问:‘那,桑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