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花是新摘的, 浓情的红玫瑰。
象征着至死不渝的狂热爱意。
其实桑渴曾经也拥有过一朵花,用树脂容纳的, 永远都不会腐朽的玫瑰。
故人送的。
她有很多很多东西都遗落在隆城。
包括那只风铃, 陶瓷做的小泥人...
过了好一会。
“傅大哥,我们走吧。”桑渴揉了揉眼睛, 她不愿意再多想了。
*
准备入学的一切手续都很顺利,只是学籍问题有些难办, 桑渴至今还在隆城一中挂着高三没有念完的学历。
好在柯全舅舅也是那儿毕业的,轻易就联系上了他以前的老师。
众多老师中赵芙琴也出了力, 一听见桑渴的名字, 坐在办公室里的女老师失神许久, 波浪长发有些分了叉,上面依然是标配的墨绿色发卡。
窗台上的仙人球像是变了个样, 又或许是换了新的亦或者是旧物重生。
“那孩子的耳朵...”赵老师欲言又止。
全舅舅两地奔波, 事情终于是有了一点起色。
调学籍的过程很麻烦, 程序足足卡了两个多星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