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,耳熟的嗓音,女孩子骄傲挺拔的胸脯,高傲的姿态在她眼前闪过,说的话令她世界苍白、冰寒成一片极地。
爸爸...那可是爸爸,是世界上她唯一的至亲。
桑渴麻木地想,他就是蓄意为之。
就连她最爱的小狗,小狗也是。
桑渴每次想起端端,心底也是一阵抽搐。
为什么他要踹那一脚?是他心血来潮还是刻意的报复。
不踹它的话,它能自然地生老病死,而不是由于内脏破裂,活生生地呜咽、疼死。
惊慌失措的男孩子趴在她家窗沿边朝里窥探,那天中午桑渴被蒋兰带去新开的拉面馆,强迫陪她吃东西,回家时,发现端端正在门口抽搐。
她尖叫着跑过去。
男孩子是谁?
是杨培东。
他来做什么?
送葡萄,能让眼睛变大的葡萄。
男孩手里拿着一袋深紫色的葡萄,桑渴一出现他的视线就黏在了她的身上。
他一边热情激动地笑着喊:桑,桑渴?
一边试图将右手手腕上被咬的齿痕往后背遮掩。
那狗一见到他就乱吠,甚至还咬伤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