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作俑者又有什么资格颐气指使, 有什么资格叫嚣原谅?
大脑缺氧、深呼吸的缘故使得他腹部的刀口又裂开了两三毫厘,像是有根根尖刺在皮肉上放肆作舞。
唇色已经肉眼可见的泛白, 他再度冲桑渴露出痴迷贪恋的笑。
青年人吸吸鼻子放缓了声, 像是在呢喃着誓词:“我..以后不会欺负你了。”
好看的唇角牵动, 眼神像是淬了墨汁般的黑洞、压抑,能将人吸进深渊。
“你一定要永远喜欢我, 好好爱我, 我会变好的, 桑渴...”青年朝前走了半步, 又停住。
“你等我,你一定要等我。”
“不会再,不会了.....”说到最后, 裴行端哽咽, 视线凌乱,不知道该落在何方。
最喜欢的姑娘跟另外一个男人紧紧在他身前依偎的画面,他避之不及、他不敢看,可他无能为力。
是他自己亲手将心尖的情爱推向深渊, 并且用力地一而再再而三。
*
年少时的荒唐,年少时的有恃无恐,一并在女孩子的经历上划伤,留下难以磨灭的疤痕,最终构筑成尖刺,针扎得他鲜血淋漓。
桑渴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