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这已经不知道第多少回被她扇耳光,裴行端皮糙肉厚,其实一点儿都不觉得疼。
他读过书,知道力的反作用力效果,桑渴甩他巴掌的小手更疼,但是她就是不说,哪怕强忍着也不说。
强忍痛楚而不说,这样的事儿她有过多少回呢?
好多好多回,多到记不清,他像是狼来了故事里面的佃户。
每回都被她骗,骗多了,他心也就麻了,以为她真的一点儿都不疼。
且见识过她幼年蛮横的小性子,好不容易将她□□出那样地称合自己心意,以至于那年那天,她抓住自己的衣摆跟他说耳朵疼,裴行端只当她是因为目睹自己跟别的女的在一块,小姑娘家的心理失衡而已。
巨大的榕树下。
‘端端..我耳朵疼。'
‘爸爸不在家,你能带我去医院么?'
她就站在自己跟前,小脸惨白,皱巴着。
她说自己疼。
是真的好疼,但殊不知...
她当时抓住自己袖子的时候,得该有多疼多绝望啊。
而自己呢?
裴行端望着自己的手掌心,上边条条纹路清晰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