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端迎上桑渴眼神,那眼神毫不吹嘘的说,分外勾人,且随着年岁的增长,愈加上挑勾圆,让人着迷。
那可是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啊,从漫漫江河,暖光桥头的第一眼时,就已经悄无声息地被勾走了心魄,更别提现在。
迷人归迷人,却独独少了星星般璀璨的爱意。
裴行端苦笑着。
是啊,她,不喜欢自己了,不要自己了。
她变了,变得不一样了,会强硬地跟他说不,会不遗余力地推开他,还口口声声说讨厌他,厌弃他,不仅如此相反满心满眼装的都是那个戴眼镜的死人医生。
他真就那么好?
裴行端看着看着,神情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古怪。即便她唾弃自己,还是不愿意松手。
外面太冷了,她身体软软热热的抱在怀里,情不自禁,就是不愿意。
怀里的姑娘在挣扎,可裴行端的胳膊似铁圈,纹丝不动。
裴行端贪婪地嗅着桑渴的发尖,他半耷下眼,唤她“夫人”,他像是叫不够似的。
“夫人行行好。”
“帮我一个忙。”语气听上去巴巴的,像是摇乞摆尾的哈巴狗。
从他这个角度自上而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