径,想要用被子边角遮住自己的上半个身体,他木着脸做好一切后,便独自躺坐到床后边去了。
过了一会,打火机的声音传来。
依旧是难闻至极的烟味,令桑渴觉得反胃的,她想吐的,她避之不及的。
而今,不知道时针走过了几个点,他又重新回来了。
裴行端看着她,无声地描摹着她的五官,桑渴生的白净又小,很秀气,漂亮极了。
一点儿都不难看。
一点都,不难看。
裴行端看着看着,不自觉地就笑了,笑得比狗都难看。
他仍不死心,忽然就哑着声问,“桑渴。”
“端端,是谁?”
“端端是谁?”
说是我,快说是我,求你。
男人期许着,苦笑着,鼻尖酸涩着,饶是这么硬的一个狗东西,面对心爱的姑娘,也只能无声地红了眼眶。
那当年呢?
当年那些为了你而红的眼睛,你现在尝到那种绝望无助的滋味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