帧一帧断断续续的, 印着他眉骨上的疤, 整个人看上去七分无畏, 三分狰狞。
他应该是听见了女孩子的呢喃声,喉结上下翻滚,他抹了一把脸。
身后床上姑娘的上衣已经被他扯烂了。
但是裤子还完完整整, 内衣也是。
乍一看, 她那稍稍掰一下仿佛就能弄碎的锁骨,那里还隐隐约约留有他的指痕,应该是刚才用的力气又大了一点,他可真是个畜/牲。
桑渴问完, 见他久久没有回应,叹息一声后也噤了声。
其实早就已经习惯了不是吗?小恶魔终究是小恶魔,两年后,长成大恶魔,对她仍旧像是对猫狗一样。呼之即来挥之即去,永远玩弄,永远不屑。
她本就不该有什么别的想法,说辞。也不该有。
这份荒唐的爱恋,相思的情愫,早就在那个雨夜,骨灰盒旁,尸体面前,彻底断了。
她在胡思乱想什么?
大约是在刚才的撕扯中,她的意识忽然就清明了。
可是好奇怪,她今天并没有吃药,不过却清晰的知道,自己现在身在何方。
她稀里糊涂竟然跟他走了,然后就来到了这里。
本来她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