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擦自己刚才摸了门框的手,再看向他,细声喃喃商量道:“那你把电话还给我吧。”
不然的话。
“端端会着急的。”她说。
眼神清澈又真诚。
见不到我,会着急的。
裴行端刚将她压坐在床上,听见后一愣。
桑渴表情淡淡的,目光中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,哪怕是恨意。
裴行端就蹲在她身前,压住她的肩膀,看着看着,他突然就低下头,吃吃的笑了。
“桑渴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胡话。”
“我不会着急。”
说完他抹了一把脸,想摸根烟出来。
烟摸了一半,他弯曲的膝盖不小心抵到地面喝光的酒瓶,酒瓶滚远了,在木板上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,最后‘叮’地一声撞到别的酒瓶,停下。
窗户开了一小道缝隙,帘布晃动了几下,周遭再度恢复寂静。
桑渴眼睁睁看着酒瓶撞到障碍物停下,她听见后诧异极了,不住地摇头,反驳:“可你不——”
可你分明不是端端。
她的话还没说完,一阵天旋地转,突然就被按倒在床上。
手腕被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