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生。
见一个揪住一个,不顾一切嘶吼着问:人呢,他们去哪了!?
青年人眉骨上是一道新鲜的疤,眼神凶悍灼热。
刚才他们停留的餐桌已经换了新主人,裴行端一脚蹬坏了身前的红木椅。在路人怪叫,惊恐万状的神色中四处冲撞。
最后他在墙角找到一支不慎遗落的录音笔,已经快没电了,头顶闪烁着红点。
上面有用胶带缠裹的痕迹。
他抹了一把脸,颤抖着点开。
最初是近乎空白虚无的盲音,似乎天地万物之下,只剩下他斑驳隆重的心跳,喘息。
“咔——”
“晚上好,睡得好吗?”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。
他想关掉,突然,女孩子软软欣喜的嗓音传来:“我很好。”
这是他这两年来,在猪狗不如的日头时光里,发疯也想听见的声音。
女孩子娇羞地,轻言细语吐露着:“抱抱我,好吗?”
裴行端瞬间肢体僵麻,他疯了。
桑渴。
你想被谁抱,你要抱着谁?
*
桑渴趴在dawn的后背上,突然她又不想被背着了,想握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