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明就离不开他, 以前不会,这次肯定也不会。
今天反应这么大,无非是吃味了。
小姑娘嘛,听了几句不该听见的话, 难免会耍小性子,没什么的。
改天哄哄,毫不费力,气指定就全消了。
一想到这,裴行端忽然就得胜般的,森森然笑了起来。
末了他深吸了一口手边的烟,抹了一把脸,脑子在尼古丁的作用下已经基本冷静乎了。
他所坐的楼梯角,细缝里聚满尘埃,目光所以之处是蜂窝状的蚂蚁,正围着一小块顽皮孩子不小心掉落的糖果碎屑。
裴行端盯着蚁群看了半天,等蚂蚁成群结队将猎物搬走,他嘴里的烟也差不多燃尽。
不过短短几秒,烟嘴俨然已经快被他咬烂了。
裴行端敛眉冷眼,站起身,掸掉燃尽的烟丝屑,跨步下楼。
她逃不掉的,他这么想着。
*
不过只要一回忆起那天,总归是挺操蛋的。
那天是暑期补课的最后一天,只半天有课,天气操蛋人也操蛋。
裴行端五年来稳拿第一的比赛因为那死丫头言而无信,迟到,没了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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