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告她多次不准再叫他端端,桑渴听过一段时间的话,后来还是无意识地叫,最后被他凶得狠了,干脆什么都不叫了。
什么,都不叫。
这一天下来,她算是触了数次逆鳞,但是他这回破天荒的居然并没有生气。
桑渴不愿意深究他今天的反常,更不愿意将这股反常跟不远处的女孩挂上钩。
她不依,仍抱有一点天真执拗的幻想,五指的力道加大。
红着眼,软着声:
“端端。”
“我耳朵疼。”
她没说假话,她觉得自己快聋了。
下一秒——
她的手直接被无情的挣脱开。
“?”
“桑渴。”
“你在玩什么把戏。”
裴行端明显已经没什么耐心,刚才脸上的浅淡怡容也悉数褪去了,越过她直接看向许慧,有点不耐烦,将烟在身后的石墩上掐了,“有事?”
裴行端如果是头狼,这会指定已经炸毛了。
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许慧有点懵。
明明刚才在教室门口,还有不久前,他还不是这样,脸一下子就变了,太快也没个征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