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渴一想起刚才颤动的两团,久远而又黏腻的记忆,屏幕中的交叠人影,少年一声玩味的‘美吗?’就觉得难受。
她想吐,生理上的想吐,也许是被篮球砸过的后遗症。
她一点都不敢想许慧,想那副‘金童玉女’的画面,那令她觉得苦涩,觉得难过。
天要塌了。
*
终于熬到放学。
三五个嘻嘻哈哈的少年人,书包斜斜挎在肩膀上,探头探脑地朝裴行端身后不停地看,“哟,裴哥,今儿那小跟班...没在啊?”
突然其中某个一拍大腿,醍醐灌顶,“叫屁的小跟班,叫桑姐啊!”
爆笑。
“甭提了,好家伙,今儿我甩球把她给砸了,还以为她要揍我,吓得我一个激灵搬出了裴哥,果然,她以为是裴哥砸了她,一声不吭,居然还跪着帮裴哥擦鞋你说。”
“真假啊,我操,擦鞋?”
“这姑奶奶还真是..”
话还没说完,又是一阵不可置信但又觉得是情理之中的哄笑。
杨培东扯着嗓子,刚刚在教室被赵芙琴训了半天,正窝着一肚子火,还有怎么止都止不住的发泄、表达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