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重心朝后边仰去另一只手腕本能撑向地面,又是一阵痛感。
天旋地转间她看清了后墙黑板报,粉笔国旗下边的人脸,下意识喊:“端端。”
怯怯的,几乎低不可闻。
可裴行端听见了。
不这样喊还好,喊完那股拉扯她手臂的力道陡然变得更甚。
裴行端怀里还抱着球,听见那声叫唤后瞬间沉下脸,贴她耳边恶狠道:“我说过,不许这样叫我。”说完,‘啪嗒’一声他松开了桑渴。
也不管她疼不疼,裴行端兀自扔下她,跨坐回自己的位置上。
碍事的球在脚边徒劳滚了几圈,停了下来。
他敛眉颔首,双腿肆意张开,往桌肚里掏了一会,摸出没电的手机。
尝试了几下开机,无果,不爽地皱起眉。
烦躁地支棱会头发,摸出一手的汗,百无聊赖间,再度扭头看向坐在身后还一动不动的桑渴,他侧身将手臂搭在椅把上,笑着问:
“桑渴。”
“你在做什么?”
一改先前的冷眼冷色,态度由刚才的警告变为有些漫不经意,甚至还带着点挑弄的意味。
桑渴渐渐缓过劲,轻轻挪动小腿想站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