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破他的胸膛。睡梦中的萧则皱了皱眉,却没有醒过来。
她又将手指咬破,慢慢放到他胸口的伤痕上。鲜血融汇的瞬间,萧则胸膛上的花纹剧烈地涌动起来,面颊,手指上的花纹都慢慢往回手,一点一点往胸口聚拢。
一道黑色的影子顺着萧则胸口的伤痕钻进太后的手指,转瞬不见踪影。她闷哼一声,踉跄着往后倒了几步,手指扶住柱子才稳住身形。
她微喘着,额头很快渗出细细的汗珠。她抬了抬眼,看着榻上的萧则,他仍昏迷着,可身上的花纹已经褪去,露出原本俊逸的五官。
太后垂眸,声音低了些:“恨了你太多年,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你当母子了,罢了,就这样吧。”
她握紧柱子,没再看他,借力往前走着。大红色长裙逶迤拖地,垂在宽袖下的指尖缠绕着暗红色的花纹。她始终挺直腰身,一步一步往外走。
刚刚推开门,寒风裹挟着风雪而来。
她忽地眯了眯眼,恍惚间,所有风雪散去,她好像看见了日光透过云层,一束一束地散落下来,微微有些灼眼。
一个黑马银枪,面色微寒的男人踏着满地春花而来。他向她伸出手,眉眼含笑:
“塞北的萱将军,可愿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