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悲痛,择日自会去王府吊唁。”
萧则抬起手指, 散漫地指向地上的包裹:“母后要不要看看看这是谁的头?”他眯了眯眼,“既然要做,就应该知道,越是明显的证据越是不可信。”
太后藏在袖袍下的手收紧,喉头微动, 慢慢看向地上那个还在淌血的包裹,只看一眼,眼神就冷了下来。
这一定是刘太医的头。
她特意买通了他去下药,而太医院一向是听命于萧则。只要东窗事发,这件事就会归结到萧则头上。
她眉头紧皱,指甲几乎快要攥进掌心。明明一切都安排妥当,那香料乃是西域的秘药,便是太医院的人也查不出端倪。萧则又是怎么知道的?
“现在,母后该怎么办呢?”
清冷的声音响起,太后极快地抬起眼皮,没有说话,却是冷着脸看向萧则。既然事情已经败露,她也没再想藏着掖着。却也没有慌乱,反而勾了勾红唇:“我还真是小瞧你了,看来,萧寒死前在你身上还真是花了大功夫。”
她眯了眯眼,恨意不再掩藏,“现在的你,真是跟他一样,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萧则不置可否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烛火打映在他的脸上,一半埋在阴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