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靠着自己,头抵在她的发髻上:“怎么还在咳,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?”
月娘的呼吸声很微弱,软绵绵地蜷缩在他怀里,闻言,唇瓣微弯:“药太苦了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轻得像是随时会消散。
萧承宴给她轻轻拍了拍背:“药苦也要吃啊,不吃药,怎么能快点好起来?”
月娘眼皮慢慢下垂,几乎快要睁不开。可她还是艰难地抬起手,握住萧承宴的袖子:“好不起来,夫君就照顾我一辈子,好不好?”
萧承宴闭了闭眼,唇瓣都在颤抖,好半晌,才哽咽着说了一声:“好。”
月娘闭着眼,无力地笑了一声:“傻瓜,我骗你的。”她将头往他怀里靠,声音渐渐弱下去,“我这个妻,做得太差劲了。身子骨弱,老是拖累你,还连一儿半女都没能给你留下。”
萧承宴仍旧闭着眼,只是抱着她的手都在颤抖:“没有,你做得很好,你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妻。”
月娘仰起头,嘴角带笑,微阖的眼却落下一滴泪:“那就好。”
她的眼睫抖了抖,声音断断续续地:“我有点困了……想睡一会儿……”
袖子忽地松开,手落在榻上的瞬间,萧承宴身子一僵。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