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两个人。
他懒得再去管这些,正准备放过她,洛明蓁忽地抬起头,讪讪地笑了笑:“陛下,阿则是我家里养的一只兔子,我离家太久,有些想他了,所以刚刚才说了梦话。”
她刚刚说完,就在心里哀嚎了两声,对不起了,阿则,为了姐姐的小命,只能委屈你一回。
她原以为这个解释应该是没有问题,可她一抬头,面前的人眼神冷得几欲杀人。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身子,可下巴还被人捏着,她动都动不了。
她心里没底,抖着嗓子喊了一声:“陛,陛下?”
萧则嘴角勾起一丝冷笑,兔子,竟说他是兔子。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。
洛明蓁被他瞧得越发心虚,尤其是看到他阴沉下来的脸色,害怕之余又觉得莫名其妙。他怎么又生气了?她又没招他。这人真是喜怒无常。
萧则不悦,却又碍于不能暴露身份而压下来火气。他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,转身下了床榻,冷声道:“从今以后,日日都由你来侍寝。”
他说罢,头也不回到走了。
门口的帘子上的珠串撞在一起,哐当作响。
床榻上的洛明蓁一脸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,颓然地坐在那儿,上下嘴皮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