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只可惜,报警之后郾城警方那边听说裴絮只是失去联络几个小时,委婉提醒:“先生,失踪超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报警的。”
陈俞乔眸子一沉,还好他很快就坐上了去往郾城的高铁。
一路上,他不停地拨打裴絮的手机,直到把裴絮的手机打到没电自从关机,始终没有任何消息。
他在网上不停地搜索美术展馆倒塌的新闻,看着那些模糊的图上伤员浑身是血的样子,拳头忍不住握紧。
到最后,他麻木地闭上眼靠在车座上,后悔又怯懦。
裴絮是下午五点睡醒的,她一觉醒来发现手机竟然没电关机了,赶紧找充电线,充了一会才能打开。
手机一打开,铺天盖地的来电提醒,全是陈俞乔!
裴絮心里突突突地跳,而陈俞乔此时刚从郾城人民医院出来,他找不到裴絮,只能一个个地去确认遇难者和伤员具体都是谁,幸好,没有裴絮。
可展馆负责人却说,不知道倒塌处是否还埋的有人,现在还在搜检中。
陈俞乔就又朝展馆倒塌的地方赶去,才赶到展馆附近,就接到了裴絮的电话。
那边女人温软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:“喂?我刚刚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