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所以只是打扫一下屋子,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累的。
杜夏隔着墙壁听着宋嘉言把院子里的人都支了出去,然后才小声的让她出去,她坐在床边弯腰开始穿起了绣鞋,然而鞋子才穿到完一只脚,她就实在忍不住轻笑出了声。
虽然杜夏的笑声并不大,但是宋嘉言的注意力一直在屋里,所以自然也是把她的笑声听清楚了的。
杜夏走到门口和他侧身而过的时候,他没忍住多问了一句:“你刚刚一个人在里面笑什么?”
听他问起这个,杜夏没忍住又是两声,就在宋嘉言看着她这个样子一头雾水的时候,她凑到他身边小声说了一句:“我是觉得我们两个现在这样真的好像是在偷|情哦,大清早把人都支走然后我再离开什么的,实在是……”
话一说完,杜夏就立马想要开溜,在一起这么久了,宋嘉言是个什么性格她已经很了解了,保守、老干部、老学究,一切能形容人正经的词语都可以往他身上安,偷情什么的,他听她这么说,不黑脸才怪呢。
毕竟宋公子这种风光霁月的人,偷|情这种字,和他沾上边都是对他的一种亵渎。
然而宋嘉言根本没有给杜夏溜走的机会,他拎着后衣襟把人拉了回来,他也确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