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硬说有差别的话,就是现在她眼前的这一张拨步床新一些,床上的描金花纹和镶嵌的螺钿都是簇新的,比后面她外公重新翻新的木床看起来要富丽得多。
杜夏深吸了一口气,打起精神追问道:“我能问一下你房里的这张床是怎么来的吗?”
宋嘉言一头雾水:“这张木床?府里的木匠做的,怎么,有什么不对吗?”
杜夏连忙摇了摇头,看着镶嵌在床头的两个抽屉,她抱着死也要死个痛快的想法,爬上床拉开了抽屉。
宋嘉言随着杜夏的动作看去,发现抽屉里除了他原本放在里面的几本书籍和杂物之外,竟然还多出了一些女子所佩戴的饰品。
看着抽屉里自己晚上放进去的首饰,杜夏心里升起了一种果然如此的肯定感。
杜夏从床上爬了下来,花了两分钟措辞之后,从屋里搬了一把交椅在宋嘉言的面前坐下。
对上宋嘉言不解的目光,她清了清嗓子:“我重新给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。”
“要是我没推断错误的话,这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这张木床,这张木床现在虽然属于你,但是几百上千年之后,它落到了我祖辈的手里,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,原本睡在这张木床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