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的确生不起气来,毕竟魏宴川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哪都去不了,也不知道要躺多久,她实在没法和一个病恹恹的人生气。
尤其是,回想起他那句“很重要的人”。
他没失忆。
说她是他很重要的人。
魏宴川什么时候,说过这种露骨的表白。
也算是表白吧。
成樱不敢去看他的眼睛。
一个从小没有安全感的人,其实是很害怕别人似有若无的爱意的。
这会让她觉得身处一个虚无缥缈的境地,很难将东西牢牢抓在手里。
所以她也不敢确定魏宴川是不是真的在表达些什么。
又怕问出口,他说她自作多情。
那就不要问了。
成樱忽略掉这个问题,回到他的身体状况上,问道:“其他地方呢?都好好的吗?”
“嗯,没大事。”魏宴川回得很快,她认真且温柔的态度让他一点也随意不起来,哪怕之前准备实施的苦肉计也使不下去了,面对单纯到没有半点防备的她,魏宴川仿佛被人捏住了软肋。
成樱还维持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势,擦了擦眼泪,继续问:“你是不是被人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