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很舔。
可是不去的话,还怎么刷存在感。
舔就舔吧。
就在他打定主意要去找成樱报销并不存在的看脸的医药费的时候,说巧不巧,几个合作伙伴非要拉着他去喝酒。
偏偏这几人还不太好拒绝。
魏宴川去后,自然是没有好脸色的。
酒肉之徒,美其名曰喝酒,吃肉才是根本,会所里纸醉金迷,一个个像亡命之徒找到一处人间极乐之地尽情寻欢。
魏宴川从小接受的是精英教育,对这类场所嗤之以鼻。
他坐在沙发上喝闷酒,合作方找了几个女人过去陪他。
哪怕他参加这种场合从不点公主。
像在挑战他的底线。
“莺莺,有点眼力见,去去去。”
被唤作莺莺的女人扭着臀挪到魏宴川身旁。
魏宴川听到这个名字,下意识看了她一眼。
故作娇羞的姿态尽收眼底,魏宴川拧着眉道:“你叫什么?”
女人娇滴滴地回道:“莺莺呀。”
“改了。”魏宴川声线冷若冰霜。
本就心情不好。
现在更糟了。
“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