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樱一时气得说不出话,懒得和他计较了。
她用摸完他额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仔细对比了一下,没感受出来温差。
成樱又往外挪了一点,头部活动自由后,和魏宴川额头相抵。
魏宴川好像从来没有发烧过,就连感冒都很少,大多数情况下是成樱生病,他就是用这种方法初步判断她是否发烧的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成樱却得出了另一个结论,那就是。
这样是根本测不出来的!
她又贴了一会,两人额头上的温度都快差不多了,分不出谁的温度更高谁的温度更低,就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,一样的灼热。
也许不是这个方法没用,而是她不会用。
半晌,成樱觉得还是得找个体温计,精准一点。
然而就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,魏宴川突然一把按住她,压得更紧了。
力气还是大得很。
但他的声音却黏糊糊的,毫无气势地指控她:“干什么,占完我便宜就想跑。”
“……”成樱窘迫不已,解释道:“你不是说你不舒服吗,我怕你生病了。”
魏宴川不甚在意地哼了一声:“要是我生病了你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