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正经瞧过谢清韵一眼,更不会通过后视镜去看后座的情况。两人的交流仅限于谢清韵上车下车时的道谢。
终究还是不爱让人看热闹。
不过她好像想多了,每天两次的车上时光,蒋晖竟安分的很。
两人在车上的交流也仅限于晚上想吃什么之类毫无营养的话。
谢清韵慢慢放松下来,渐渐习惯了他每天的接送。
自从蒋晖决定不再用手段赶谢清韵离开,他就和谢清韵约定了和平相处,认真补习。
但只有他知道,他现阶段生活中的乐趣只有谢清韵一个人。
蒋晖自己也觉得奇怪,他从来不曾对一个女人产生欲念,即使上次去吻谢清韵,甚至冲动的触碰她的身体,也是发现只有如此才能撬动她冷清的面具,总归是带着一丝戏谑,恶作剧的初衷。
谁曾想,就像终于开了荤的肉食动物,食髓知味,再也放不下了。
看到她坐在那里,胸前起伏的曲线,就会想起那天自己揉捏时的柔软触感;
当她对着自己说话,一张一翕的小嘴又让他想起那天她嘴上被他涂上爱液的情形。
忍不住胯下都会硬起来。
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