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起来,前胸大腿都叫烧得焦黑。
“啊——”
韩先痛到极致的吼声回荡在整条业火道间,金元恺上前问道,“国公,实在不行了您放弃吧。”
“我不放弃!我不放弃!我要见他!”
—想到鸣轩,韩先叫烧得溃烂不堪、遍体鳞伤的身体又重新涌起了力量。
他双目血红的撑起身体,动作迟缓的像个迟暮老人。
沈修宇和周南站在远处,周南默默看着,不知作何感想,却听沈修宇说道,“小南,你不要觉得他可怜。
以朕过去几十年的惨痛经历来看,定是他之前犯了不可救药、天怒人怨的错,所以现在才要花上如此大的代价来弥补。
这都是报应。”
“嗯。我们回去吧。我见不得人受罪。”
“好。”
韩先又走了一段路,双腿再也使不上力量来,就那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。
眼睛睁得极大,不甘心的望着前面一望不到头的业火道,浑浊的泪自干焦的眼眶中滚了出来。
极寒冰原上,蓝罄诡魅转身,“我怎么可能忘了我留在周六身边的目的?
周六的爹娘杀我全家,我自然是要他血债血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