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行了,不要杀了他,否则父皇会难做的。”
“爹知道了,你尽管去忙你的,他交绐爹。”
直觉告诉周南,韩先和鸣轩之间并不是这么简单,但既然鸣轩这样说了,他也不再追究,不是想刻意放过韩先,而是不想给鸣轩更大的心理负担。
“韩国公。”
周南走到韩先面前,“鸣轩说了,叫你今后不要再纠缠他。还请你回去,不要再来找他。”
“我是真心喜欢他的,请您绐我一个机会,”
韩先极力辩解道,“只要您能成全我们,要我做什么都可以,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,我也一一”
他急不可耐的表明决心,却叫周南不客气的打断了。
“你若是一早便有这个决心,就不会叫他这样伤心了。
现在你伤了他的心,却又来跟他讨机会,迟了!
立刻滚,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!”
周南嗖的一下拔出剑来,韩先不走,只是在他面前跪下,不断的向他叩头认错,“臣真的知错了,求您让臣再跟他说说话,臣还有许多重要的话未同他说,臣求您了。”
话语间带着无限悲痛,和当年某些时期的沈修宇有着异曲同工之处,叫周南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