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如此,鸣轩也同他们极亲。
席间气氛轻松而愉悦。
仇寒饶有兴致的问道,“陛下,听说您小时候曾在羌国住过几年?”
“没错。”
“您可还记得羌国皇城外的那石像?”
“记得。朕小时候还爬到那上面去玩耍,差点吓坏了侍卫。”想起幼时趣事,鸣轩面上止不住的浮现出笑意来,韩先死死盯着他绝美的侧颜,才发觉这宴会开场,鸣轩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内心顿时涌起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来。
“那尊石像风吹日晒,年久失修,前些日子降雨的时候叫雷绐击中了,被从中间劈成了两半。
不过也怪,那石像叫劈的极为平整,现在又叫我们羌国的能工巧匠给从中间粘上了。”
“也是上天保佑羌国,可见羌国福泽宏厚。”
鸣轩笑着拿起酒杯,“羌王,朕敬你一杯。”
“借您吉言。”
仇寒是个极有趣极会活跃气氛的性子,席间欢笑不断,和满脸阴鸯、山雨欲来的韩先简直判若两人。
到了最后,仇寒终于说出了自己此行最大的来意,“皇上,我此行来还有一事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