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虽然现在臣只喜欢皇上的这一副好皮囊,但是人的心是会变的,只要皇上好好伺候臣,说不定哪天就铁杵成针、水滴石穿了。”
鸣轩也正有此意,心一横便凑了上去。
韩先浑身一凛,旋即扣住了他的后背,将他揽得更紧了些。
—夜过后,韩先离去,鸣轩则是将夏太医唤到了自己寝殿内。“皇上,不知您这个时候唤属下来,有何要事?”
夏太医看鸣轩并未叫他帮忙诊治之意,于是便问道。
“朕叫你来,是有要事相求。”
鸣轩说道,“朕听说有一种慢性的毒药,长期服用不但可叫人身子带毒,还可通过房事将这毒传绐他人。
你可有这种毒药?”
“属下手头并未这药,但可以弄到,皇上,您要将此药用在谁身上?”
“自然是用在朕自己身上了。”
“不可啊皇上!”
夏太医急道,“此药会大大损耗您的身心,叫您气血衰竭,严重者甚至活不过三十岁,便壮年暴毙!”
“无妨。”
鸣轩凌厉一笑,“现在这种情势,朕也决计活不到三十,若是放手一搏,多少还有胜算。
你也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