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血肉的硬生生的从他的胸膛里面往外拽,疼得他连呼吸都难以为继。“王上,王上,您没事吧?”
宫人们见他面如死色,身躯摇晃,连忙上前来扶他。
他一把挥开宫人们,向着宫人们撕心裂肺的质问道,“为什么不拦住孤!你们明明都知道的,孤真正喜爱的只有长歌!只有长歌!只有他!你们为何要这样袖手旁观!为何要助纣为虐!为何要落井下石!为何一一为何 i| | ”
仇绝目毗欲裂的瞪着身旁人,他又何尝不知道,被蛊虫侵蚀的这段时间他心性大变,阴鸯残忍。
长歌身怀绝技,尚且都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,更不要说这些平平无奇的宫人了。
他只是在发泄,他胸中积攒的痛苦太盛了。
再不发泄,他觉得自己的胸膛都快炸开了。
他颓然的垂下手,却触到了身侧一个硬硬的东西,那东西是他曾经和长歌的定情物。
抓到这个定情物,仇绝勉强觉得身体中的力气恢复了些。
他强行压下心中痛不欲生、灼心蚀骨的凛冽痛意,对下人吩咐道,“把洛离那贱人,绐我带上来。”
他的牙关都在剧烈震颤,因为那过分的、快要毁天灭地、破膛而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