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羌国男子一起上?若真是这样,他绝对不会妥协!
他都已经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,却听仇绝戏谑道,“不用怕,你现在好歹也是我的人了,我还没有自己绐自
己戴绿帽子的习惯。这人是个画师,我最近发现了你们凛朝的一样有趣物事,便是春-宫-图。
但这些图里所绘之人大多五大三粗,叫孤看了极倒胃口。
孤想着叫这画师将你和孤欢好时的情形画下来,定然要比这春-宫-图精彩许多。”
“你要叫画师看着你我欢好吗?不要,仇绝,求你”
这股可怕的屈辱感快把长歌给逼疯了。
“孤都不在意,你有什么好在意的?”
仇绝说道,“再说了,是叫他隔着帘子来画,又不是叫他凑到你我身上来。”
说罢,他便命人取来了一块薄纱,罩在了笼子上面,钻进了笼子里面。
长歌吓得直惊叫。
他想跑,但无论如何都跑不出去,反而叫仇绝从身后凶狠侵-入。
泪自他面颊上蜿蜒而下,他承受着那粗暴撞-击,硬是忍住没有发岀半点屈辱的声音来。
噩梦持续了整晚,到天亮时,画师已经画出了三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