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任秀兰怔愣地看着许陵,随即也顾不得其他人在这里,歇斯底里地喊道:“我做了这么多,你以为我是为了谁,难道不是为了你吗!”
许陵一脸悲伤地看着任秀兰:“你确定是为了我吗?我根本不需要那么多的钱,我有能力养活我自己,也能养活你,这难道还不够吗?”
“不够不够!”任秀兰此时如同疯了一样,仿佛多年倾注的心血被这么一朝打散,没了希望后只剩下愤怒。
许律师没理会这边的闹剧,来到商曜和辛晚面前说道:“商先生要见二位。”
辛晚临走前还朝那边看了一眼,任秀兰几乎快要发疯的神情和姿态也让她觉得诧异,不过她没多理会,赶紧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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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会客厅,里面歇斯底里的声音还在回响着。
辛晚偷看了一眼旁边的商曜,见他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,可那紧抿的唇角似乎泄露了他的心情。
她想了想,伸手牵住了商曜的手,想着这样说不定能给他一些安慰。
商曜似是有所感知,将辛晚的手牵紧,随即朝她浅浅笑着,似乎在示意自己没事。
商崇的房间有些暗,不过一段时间没见,他几乎瘦脱了相,头发也变得花白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