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幸亏罗西听力不错。
“有。”她点头。
元庆本以为她会在纸上写字,可罗西却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。
“宇文什肥。”罗西用不熟练地汉语说道。
元庆听懂了她的话,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:“宇文什肥。”
“渡口上老者说,那幅画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十分悲伤的故事。”罗西回忆着老者的表情,又看着元庆,“卡塞尔夫人……”
“我没法满足你的好奇心。”元庆笑得很勉强,“抱歉,关于过去,我已经记不清了。”
“很抱歉,让您的难过。”
“不,这是很有用的消息。”元庆勉强地笑了笑,“安吉拉小姐,还有其他事情,不是吗?”
罗西叹了口气。
“瞒不过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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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涅从二副的船舱内走出,亚伦跟在他的身后。
海涅走了几步,转身看向亚伦:“没事了。”
原罪对两人的侵蚀已经完全消除了。
“谢谢您,主人。”
“不必。”海涅看着亚伦,“我很好奇,接下来,你打算怎么做?”
亚伦张了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