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不不,白担心很好,很好。
抱着复杂至极的心情,元庆长长呼出一口气,她站起身,经过这样的折腾,原本带着水气的头发变得半干。
“奇奇怪怪的。”她松了口气,又忍不住去想,“真的是因为棺材吗?”
海涅听到了她的小声嘟囔。
灵魂撕裂的疼痛任由残留,他却忍不住地露出笑容。眼睛睁开,红色正在极速褪去,等他能够看清周围的一切时,眼睛已经恢复成温柔的灰色。
“不是。”海涅撑起身体,注视着伊莉丝黑色的眼睛,“金来了。”
他没有隐瞒。
“金想要夺去身体,我阻止了他。”他说。
元庆楞了楞,躲开了海涅的视线,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有些心虚,“原来还可以这样吗?”
“先前不行。”海涅实话实说,“这一次,金急了。”他也急了。
否则,他不会这样直接的与金碰撞。
海涅没有说出后半句,他抬起手,握住了元庆的手腕,无意识的时候,他死死攥住她,甚至弄得她受伤。
海涅的掌心弥漫出黑色的雾气,雾气柔柔地抚过元庆手腕上的肌肤,缓慢渗透。
长亲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