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起,抿了一小口。
血液的黏腻与唇角接触的瞬间,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,她隐约在那一小杯的血液中尝出了甜味,但更多的,是一种不满足。
不满足这一点点的杯底,也不满足只是天鹅的血。
元庆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,但很快就变得狰狞起来,她突然伸手捂住了喉咙,手中的杯子跌落在地上。
从愉悦到不满足再到痛苦,整个变化在瞬息一件完成。
喉咙中有火在烧,就像刚刚饮下的不是一小杯天鹅血,而是一把尖锐的玻璃渣。
满嘴都是铁锈的味道,苦涩中带着一丝丝奇异,仅存的理智告诉她,这是天鹅血的味道,可更多的感觉,那是她自己血液的味道。
灼烧的剧痛使元庆呜咽出声,她从棺材之中走出,捂着喉咙的手逐渐收紧,腿乱走着,焦急地在原地打着转。
“舒芙蕾太太,伊莉丝小姐的热水准备好了。”
门外的人声想起的瞬间,元庆的大脑瞬间清明,她终于知道这种奇异的感觉从何而来。
新生儿对于人血本能的渴望,不一点点天鹅血就可以满足的。
沾染血腥,就无法戒掉血腥。
这本来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