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人多嘴杂,先去郊外养着吧。”温同河负在背后的手掐了掐自己,“等到生下来后,就说是我与你母亲在外头领养回来的,以后你要在想出嫁或不嫁,都碍不着你。”
“可……”温淑琳没想到父亲会是这样安排。
温同河打断她,“你又不是在季家,你若是在季家守寡,大可过继季家的子侄。在温家,你若想留,必得这样安排。”
温父这样安排虽说乱了辈分,可也是为她的以后着想,万一将来她为现在的冲动而后悔,那也还有选择的余地。
孩子变成和自己平辈的弟弟妹妹,温淑琳是怎样都无法接受的,可现下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,只要能留下,稍微妥协一下,好像也不是不可以……
孩子这事倒是温淑琳冤枉季林钟了,这真不是他有意算计。
过年时,他觉得孝期快要到了,便让白柳去将那避子汤换成了调养的汤药,没再让温淑琳继续喝那汤药。
是药三分毒,季林钟是一片真心的为两人的将来做打算的,早些停了这药,也好早些恢复。
按理说连续两年喝着那避孕的方子,身体怎么也该残留一丝药性,哪里能这么容易就怀上,偏偏这么小的机会还真就被温淑琳给遇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