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琮紧紧抿着唇,一下子遇上这等大风浪,他倒是竭力左思右想,可到底年少经历浅,未曾得法。
他自幼又体弱多病,一急,唇色发白,焦灼看着厅里老家臣老心腹们,只盼他们能想到方法。
可韩渠陈孟允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?
他们是很好的辅助者,但到底不是掌舵人,能力还有最重要的是身份使然,注定他们无法在这错综复杂的危机关头上孤注一掷。
此等大事,非得一个有魄力的掌舵者去主持大局不可。
一连大半月,韩渠冯念等人嘴角一大串燎泡,为防露端倪,他们还用针刺穿抹上口脂,私下黄连药茶不断嚼灌。可现在,黄连药茶都不管用,一夜之间口舌嘴角燎泡如雨后春笋,疼得吃不下饭,可也没人顾得上。
韩渠顶着韩琮视线,心焦如焚,来回踱步,这大半月来他是生生老了几岁。
陈孟允霍站起:“不能再等了,我们得立即传信给主子!”
所有人刷地看过来。
半晌,韩渠气道:“好啊,好你一个陈孟允,你知主子下落,竟,竟一直不吭声!!”
他气苦,从主子离家到现在,足足找了一年,一直都没停过,这个陈孟允明明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