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果,见她汤饮尽了,遂作罢。
他正侧身半跪石阶上,替韩菀挡去沁凉夜风。
两人距离很近,韩菀静静看着庭院一阵,忽觉有些冷,她慢慢侧头,轻轻靠在穆寒的肩膀上。
穆寒并没退后或推开,她曾说过他的怀抱让她感觉安全,此刻,他只希望能给予她尽可能多的安慰和力量。
“穆寒,你说是为什么?”
父亲怎可能一无所知?还有,“郇王若觊觎韩氏,他不摆明车马便罢,可他为什么要这般曲折迂回?”
简直是九曲十八弯,先是栗氏,又是杨夫人,接着还有杨膺,一层层深扒,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扒出是他。
是,觊觎巨富欲谋之是有损王威,落了下乘,还引起其他各国警惕,要加遮羞布这正常,但有必要曲折成这样吗?
这也过分忌惮谨慎了吧?
韩菀到底年轻,接触外事时日也不算长,再加上她本身是韩家人,许多事情都已习以为常,根本不觉得有什么。
是穆寒解答了她。
穆寒略想了想:“韩氏素仁厚,只怕郇王是有此顾忌。”
韩氏仁义,富甲天下,亦仁义天下,或许一开始祖上确实有保护手段的考虑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