奖励农商,进言废贵族屠民可赎买旧法,修渠治河赈灾赈民,如此种种,甚至多次不惜以身犯险。不得不说,他办的都实事,是一个少有把百姓庶民放在心上的高官。
韩菀与他接触以来,也觉得他确是如此,是一个不欺暗室的端方君子。
若他是演戏,那也演得太真了。
韩菀左思右想,还是偏向他是不知此事的,毕竟杨于淳日常忙碌,甚少回家。
且就算他时常回家,也不可能知晓父亲所做的全部作为。
去寻杨于淳求助。
这是有风险。
但假若杨于淳真不知情,以他的为人品性,他有非常大的可能性会去制止杨膺杨夫人。
杨于淳位居左徒,深得郇王倚重,位高权重并不亚于其父襄平侯杨膺。
他能制止杨膺,也只有他能制止得了杨膺。
反复思虑,全无他法,生机险中求,韩菀只能赌一赌。
反正结果已不能更糟糕了不是?
她苦笑,须臾打起精神,和穆寒说:“我们梳洗一下,天亮就过去。”
此时已经五更了,黎明时分,天际已泛起鱼肚白,宵禁早结束,很快就天亮了。
韩菀声音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