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台楼阁金灿灿一片。
她有点点遗憾,趴在悬窗上,对骑马紧紧护在辎车一侧的男人说:“好不容易来一趟别院,什么都没顾上看一眼,就回去了诶。”
不但没玩耍,连赏景都没有。
她自个儿嘟囔一句,却并没不快,看一眼环山麓而过的那条薄雾蒸腾的河流,哗哗水声听着甚是欢畅,她反兴致勃勃对穆寒说:“不如咱们晚两天回去,我还能学泅水呢?”
她瞅一眼穆寒:“你说教我野泅的,这地儿正好合适。”
穆寒却不赞同:“野河多隐危。”并不安全,倘若她非要,还得提前派人仔细勘察过地形才行,并不能贸贸然去。
他轻声说:“且主子正服药期间,并不适合泅水。”
万一受凉就麻烦了。
韩菀撇撇嘴:“我就先说说罢了。”
她抱怨,这回答也忒认真了,大部队都准备就绪了,她总不能真为了泅水多留两天的吧。
她嘟囔一句,朝这没趣家伙皱皱鼻子。
韩菀又瞅了他一眼。
穆寒一身黑色扎袖布衣跨在同样健壮的黑马上,刚好给她挡住了有些炎热的朝阳。他正逆着光,面容看着不甚分明,一双浅褐色的眼眸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