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说学识说文采,从未有闲暇研著当然不出色,韩菀比他强多了。
说礼仪说风度,根本不是一个阶级的东西。
唯一能称道的大约就是武艺和商事天赋吧,可后者韩菀也不差,她又不是在挑选下属。
所以,温媪认为,韩菀只是青艾少女,情窦初开,刚好发现一个人在暗恋自己,好奇心致使下,受到了吸引。
句句如鞭,实非无的放矢。
穆寒心沉沉下坠。
温媪声音倒缓和下来:“穆寒,你知道的,你的身份,就算想给主子当面首也不大合适。”
面首并不是一个让人忌讳的话题,相反,如今贵妇篡养面首并不鲜见。
若韩菀现是婚后,她要收穆寒入帐,那温媪是没什么意见的。
关键在,现在韩菀未婚。
她打理商号本就出格,若再婚前就有面首,那还要如何寻觅良人?
温媪其实也隐约知道韩菀心意的,猜到杨于淳很可能不成了,她心里本就担忧。
越想越焦急,她最后肃然道:“穆寒,主子年纪轻,偶尔会有想左的时候,我们这些侍候的,当得仔细规劝引正,而不是为了一丝私欲,引主子犯下大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