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清楚,才担心,只阿亚想来想去,除了任务负伤,穆寒也没发生什么事啊?
穆寒只道:“无事。”
药汁浓稠黑褐,入喉辛辣苦涩,穆寒仰首,饮尽,把药碗放下,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,只询问起阿亚有关防卫的事。
“行,我不说了。”
阿亚举手,行吧行吧,他就知道穆寒不想说的,谁也撬不开他的嘴。
见穆寒已摊开帛卷继续理事,他无奈耸肩,值夜走了。
春夜犹寒,一灯如豆。
关门带起的风,灯光晃了晃,而后继续无声照亮案牍,穆寒垂眸疾书,二更鼓起,才重新站起。
……
他们运气不错,路上并未见雨,继续疾行六七天,在傍晚时分,抵达栾邑矿区。
庞大的矿寨坐落在山坳处,生活区练矿区库房理事处武卫堂,成家立业的旷工在寨外建起小房子,一代一代下来,已形成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山镇。
“旧年曾听祖父说过,刚开始的时候,这里只有大寨和百十旷工,终年全无其他人踪迹,旷工回来就只能用膳睡觉,极其枯燥。”
后来,矿山产量越来越高,韩菀曾祖韩弥解救一批来自边地的流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