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口箱子被轻手轻脚放在东窗案侧,穆寒把内室的烛火都吹了,仅剩东窗一盏,就着微微摇曳的灯光,他守着她,翻开绢卷。
他要再努力些,为她解忧。
……
天色渐渐暗了,烛火摇曳,室内寂静,烛芯在爆开前就被人及时剪去,仅偶尔有一些绢帛摩擦的细响,几不可闻。
只都这么安静,韩菀却还是睡得不大安稳。
天黑下来以后,内房大部分地方都陷入昏暗之中,她眼睫颤动。
睡梦中总觉心悸,沉甸甸不安稳,她眼睑动了动,模模糊糊中,她隐约见一小圈晕黄的灯火。
灯下是一异常高健魁伟的身影,映着灯火朦朦胧胧的,坐姿笔挺,轮廓刚劲十足。
她一下子安心了。
沉沉睡了过去。
……
韩菀这一觉睡得沉,连晚膳都没吃,次日醒来,疲倦消退,精神重新振奋。
她忙碌着,估摸着日子,等了有七八日,她提笔写了一封信。
信中问杨于淳可有闲暇,待他得空了,希望两人能见一面,她有些事想当面和他说。
她命人把信送了过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