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瑟瑟转头瞪了傅景行一眼,傅景行挑了挑眉,便起身走了。
等姜瑟瑟哄好傅思归,再回去时,傅景行已经躺下了,看着像是睡着了,但姜瑟瑟知道他没睡着。
她远远看了傅景行一眼,便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裳,抱着去了后面的净室。
傅景行确实没睡着,而是一直在等姜瑟瑟,如今刚开春,再过段时间,他又得去北疆了,他们又得很长时间不见面了,他有些舍不得这丫头。
净室的门响了,傅景行收回思绪,便听到姜瑟瑟朝他这边走过来,以往,她每次沐浴完,都会让他帮忙绞干头发。
“怀臻。”姜瑟瑟一如平常唤他。
傅景行慵懒嗯了声,睁开眼,想和平常一样起身为姜瑟瑟擦头发时,刚转过头,瞳孔猛的缩了一下。
在他转头那一瞬间,姜瑟瑟葱白的五指松开衣领,原本披在身上的狐裘瞬间滑落,露出内里的绯红寝衣。
或许那并不能称之为寝衣。
薄而少的衣料裹在她身上,像一层红纱裹在上好的白瓷上,连瓷身上的纹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傅景行喉咙滚动了一下,就见姜瑟瑟咬着唇角,眼神温软看着他,糯糯道:“怀臻,我冷。”